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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卸妆也没什么。
化妆师用卸妆棉轻柔的在慕莎莎脸上擦着，因为不太喜欢卸妆产品的粘腻感，慕莎莎特意去洗了把脸。
但是问题来了，人在刚清洁完皮肤后，脸部的状态往往是最好最水嫩的。
看着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别的脸，樊辰欲哭无泪。他想象中的脸，应该是有一些瑕疵存在的。是那种没有经过后天保养的瑕疵，慕莎莎的脸少了一丝风吹雨打的痕迹。
“还有什么不对吗？”慕莎莎把梳好的马尾拆掉，重新挽了一个不太规整的发型。
“莎莎，能不能...”樊辰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人家已经很配合了，他再提要求就有些过分。
慕莎莎很是无奈：“导演，你说吧。”
剧组谁不知道樊辰社恐的属性，说两句话跟要命一样。
“在脸上点上一些斑点可以吗？”樊辰的音量非常小，五官皱在一起，双手紧紧握着。
还没等慕莎莎回答，立马补充了一句：“不行也没有关系，我们开始拍摄吧。”
“导演，你是不是要烟火气？”慕莎莎总算get到导演的想法。
“对对对。”
慕莎莎没让化妆师往脸上点什么东西，斑点加上也没用。一个人身上所散发的气质，并不仅仅是依靠妆容来改变的。
有的时候改变身体的仪态，利用站姿.神态进行调整可能会更加合适。
酝酿着情绪，慕莎莎回忆起了身上最常出现的一种情绪。工作过于劳累产生的疲惫感，眼神因为身心俱疲而慢慢空洞。
慕莎莎只是不会在人前展现自己疲惫的一面，并不是没有这种情绪。
迈着略显漂浮的步伐，走到导演面前。
“就是这样，我们开始拍摄！”
慕莎莎最后呈现出来的样子和樊辰心里想象出来的人物匹配上了，他说刚才为什么会觉得怪异。
一个为了在钢筋水泥铸造的城市中生存的社畜，下班后精气神不应该是饱满的状态。给老板打工，加班到深夜，努力的赚取生存的本钱，应该有一种从心底散发出的疲惫才对。
人员散场，把空间留给了演员。
慕莎莎提前遮住嘴巴打了个哈欠，把身体中的疲惫和困顿都拉到最高。
“action。”场记快速的把标记板从镜头前移开，现场的声响全部消失，连呼吸声都弱不可闻。
钥匙插进了锁芯里缓缓转动，手机自带的灯光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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