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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过，当他意识到不妥时，立马把目光移开，看向坐在饭桌前的方黎黎。
方黎黎没有和张杨打招呼，眼睛仍然盯着电视屏幕，她在看每天必看的早间新闻。
方黎黎的父母在五爱市场有一个“床子”（东北话就是摊位），经营儿童服装，生意还不错。今天因为女儿高考成绩优异，就没有“出床子”，准备一家三口出去逛街、“下馆子”。
方景全看张杨进来，热情地招呼道：
“杨杨，一起吃点。”餐桌上摆着油条和豆浆和他刚准备出来的小咸菜。东北人标准的早餐。
“不了，方叔。我吃过了。”张杨客气地回答方景全。
“过来，坐下。”方黎黎发话了。
张杨进屋后，方黎黎并没有起身，还是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现在看他不听爸爸的话，就扭头瞪着张杨。当她看到张杨充满魅力的笑脸时，明显地愣了一下。
张杨心虚地走到餐桌边，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方家父母相视而笑，两个孩子这个样子，他们已经习惯了。
方黎黎起身到厨房拿了一套碗筷，放在张杨面前，又给他倒了一碗豆浆，张杨看着穿着睡裙的方黎黎，想起昨晚和今晨看到的场景，脸上感觉火辣辣的，却又不时用眼角偷偷窥视方黎黎。
“我吃过了。”张杨又说了一遍。
“吃过了也得吃，都吃了。一点不能剩。”方黎黎仿佛没有听到张杨的辩解，拿起两根油条放到豆浆碗上。
张杨不敢辩解，乖乖地把两根油条吃了，刚刚在家他吃的并不多，这两根油条下肚，也没有觉得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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