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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无所不用其极。
然而这样一家公司，却凭借着无处不在的宣传攻势和对销售岗位新人的营销话术培训，做到了极大的规模。
很多学生涉世未深，他们的家长也因为“望子成龙”的心态迫切，被序德教育的营销话术给忽悠了，一旦交钱，再想退款难如登天。
李石自问，他无法像裴总那样做一名义商，每一分钱都赚得很干净，而且尽可能地承担足够多的社会责任，比如贴钱搞逆风物流。
但他也依旧很看不起序德教育的这种“骗学生钱”的卑劣行为。
让这种赚黑心钱的公司接盘，李石绝对不会有任何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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