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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空气传导所以会有差别的声音，还有这样的打扮……
他是他，他……是他吗？
易淮的理智告诉自己要警觉，可他的本能又忍不住想要相信甚至仅仅一个照面，就诞生出几分依赖。
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保持着半搂人姿势的燕奕歌低声：“我也想问，但似乎已经不需要问就有了答案。”
在他的记忆里，是他在游戏里下线失败，然后自刎
，在醒来时，人就落在了自家附近的小树林里。
听到燕奕歌的话，易淮缓了口气，又咳了下，燕奕歌已然一只手托着他的背，然后转身另一只手去拿放在床边架子上的糖浆。
他单手就折开了瓶口，递到了易淮嘴边。
糖浆是甜的，但易淮喝多了，觉得有药味，就一直不爱喝，这点燕奕歌自己也心知肚明，故而燕奕歌道：“喝了。”
易淮：？?_[”
真是八百年都没听过有人用这样强硬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了。
他瞥他一眼，轻哂喝那点脾气在瞥见自己那张完美的脸时，又倏地卡住，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易淮和另一个自己对视了会儿后，到底还是咬住了瓶口，就着燕奕歌的手把一小支糖浆喝完，喝过后，又难免因为里面带着药味而眉头紧皱。
喝过糖浆不能喝水，但易淮又很想压掉口腔里弥漫的药味。
燕奕歌是知道这点的，所以他开口：“说说这边的情况吧。”
转移注意力，易淮懂。
他轻呼出口气：“……我删号了，你知道的。”
燕奕歌当然知道，他也是易淮，他有所有的记忆：“所以在你的记忆里是删号成功了。”
“是。”易淮慢慢道：“但是你应该没有这份记忆，我删号成功后没多久就收到了《青云上》制作组的邮件，问我能不能保留我的游戏数据，并且还问我要了一个地址，说要给我寄礼物……”
听到这话，燕奕歌拿起易淮的智能机，很顺利地就用瞳纹和指纹解锁，翻阅了易淮说的邮件。
就在一周前而已。
易淮看着他动作，轻嘶了声。
燕奕歌看他一眼，明白自己的意思。
他是个很注重隐私性的人，在他的智能机只有他能打开的情况下，都不喜欢别人碰，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任人查阅。
但偏偏是自己……
而现在有一个问题，是两个易淮同样纠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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