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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不离,他收敛思欲,体贴为她加披一件外披。
“天气渐寒,莫要受凉。”
阮时意浅浅一笑:“你来得正好,我总算想通了……咱们的赌局,该作何定夺。”
徐赫好不容易从繁琐的宫宴中脱身,念着婚假只有短短九日,想挣得一刻是一刻,才故技重施,溜入妻子居所,好求片刻温存,尽诉衷情。
在此要紧关头,她突如其来重提“赌局”,令他莫名心虚。
诚然,自解决雁族一大难题、清剿地下城余党,他们各自面对大堆事务,从未静下心来好好聊一聊。
徐赫大致猜出,自认为“人之将死时”对洪朗然的嘱咐,被阮时意听去了。
至于听见哪几句,理解成什么,他不得而知。
他的妻,老过一回,不像年少时偶有撒娇或发脾气。
她比谁都能忍。许多事,如若她不明言,他不好多问。
二人一坐一立,静然相对,明明咫尺之隔,却似有无形屏障阻挡。
“三郎,”阮时意柔柔启唇,眼波隐含若即若离的戏谑,“你还……”
“等等……阮阮,我要招供!”徐赫突然严肃。
“哦?”
“我被雁族人的袖箭所伤,估算毒性蔓延速度、回程距离及自身体感,推断在劫难逃,生怕你重蹈覆辙,再为我耗费一生,才……”
阮时意眨了眨眼:“这事儿,跟赌局有何干系?”
“我不是怕你生气么!”
“我是生气了!此事已过两月有余,你今夜才道明,会否太晚了些?”阮时意将针线搁置一边,粉唇微勾,“老洪早向我坦陈,怕我误以为你让他或他儿子接手,又怕我为此动怒,急急忙忙替你担着,说你中毒甚深,脑子不灵光,才瞎说八道……”
徐赫脸上挂不住,讷讷应道:“算他够兄弟!可他竟借机诋毁我!”
“你在生死一线只想着,把我推给旁人?”她眸光流转,不无幽怨。
“唉……老洪说得对,我中毒后脑子坏掉了,你别往心里去。”徐赫立即改口。
“我守过一次寡,要是死而复生后,你不在,说不定……我真会找上旁人;可你回来了,且让我知悉,当初的冷落疏远全是阴错阳差中的误会……咱俩共过患难,心意互通,既已定情,你硬生生推开我,非要我另寻他人……是否太过分?”
“是是是,我知错了,”徐赫自知欠考虑,又暗觉委屈,“要不我……亲亲你,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