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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
“爱德华先生，不知道贵集团对我们之间的合作前景有什么看法？如果诺基亚集团觉得我们中国人的技术不可靠的话，我想我可以在欧洲找到更合适的合作伙伴，我记得爱立信公司好像就在不远的地方。”
真是现世报来得快！
田水蓝看着张晨，眼里的意思很明确，似乎是在询问张晨是不是真的要按照这句话翻译给对方。
张晨点了点头，田水蓝的额头上竟不由得有些汗溢的感觉。
这句话无疑是在直接摊牌了，要知道，在北欧。可不仅仅是有诺基亚这一个通信巨头的，还有隔壁就在不远的瑞典，爱立信的总部可就在这里，张晨如果真的放出风声要以微型芯片技术和爱立信进行合作的话，恐怕十有对方会动心。
所以田水蓝刚一翻译出来张晨这句话。爱德华还有诺基亚的高层声音顿时就大了起来。
“no!no!no！”
“你这是违反商业规则！”
“张，我们可以继续谈的！”
其实张晨很想说一句“去你妈的商业规则”，你们西方人就会玩这套，吃亏就说规则，占便宜就不知道规则长啥样。
事实上，张晨寻求和爱立信合作的可能性基本上是零蛋。因为这个时候爱立信的手机业务已经和日本的索尼公司合并了，成立了新的索爱公司，总部在伦敦。
就是再贪婪，张晨都绝无可能会把这东西送到日本人手中的，这是一个最基本的原则问题。
只是他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把诺基亚高层之间牢不可破的防护体系生生给撕开了一道口子。
张晨能听得出来，就是他们高层之间对此也有不同意见，但是最终能够做决定的总裁爱德华似乎并没有表态，所以他也不急。
“你想怎么合作？”
过了很久，知道爱德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会议室里才再次安静下来，而此时，不管是郑家爻还是田水蓝。其实后背西装下的衬衫已经湿了一大片。
除了张晨，其实田水蓝和郑家爻都没有底气，这是因为他们并不清楚诺基亚现在到底有没有底气这么干。只有张晨知道现在的诺基亚根本就没有跟自己谈条件的余地。
除了接受自己的条件坐下来好好谈以外，他们就等着洗干净脖子等着被宰吧，昨天下午对方那样做的时候，如果不是出于礼仪性地尊重，张晨就当场发飙了。
哼！在绝对的技术优势面前，诺基亚要是能翻天张晨还真就不信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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