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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
年诺双眼无神的看着顶壁，说道：“这是走火入魔么？我就是觉得身上好难受，好没力气。连动一动小指都觉得累。”
赵煜抽了抽鼻子，哽咽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不会用了阵法吗？为什么会走火入魔？”
自年诺见赵煜以来，从未见过它这个样子。此刻见到它的眼泪，不由也心中一酸。她不愿让赵煜伤心，故作洒脱道：“我把灭神真气和离欢诀的真气融合在一起了。没想到融合后那么厉害，以后再有什么剑阵，水流，咱们都不怕了。”
赵煜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低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咱们退回去未必没有别的办法？”
年诺轻轻一笑，说道：“难道说你要放弃朱雀门的传承？咱们一路行来，不就是为了传承吗？”
赵煜一时语塞。
年诺看它一眼，低声道：“你不必内疚。我这么做，只为我自己。只不过我运道不好，赌输了。”她急促的喘息了一下，轻声问道：“赵煜，我问你一个问题。”
赵煜道：“你说。”
年诺沉默半晌，问道：“当年，你刚见到我那一年。你为什么会选择留在我身边？”其实她想问的问题并未是那个。年诺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算了吧，很多事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赵煜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我有个妹妹？”
年诺“嗯”了一声。
只听赵煜说道：“你给我的感觉很像我妹妹。”它想了想，继续说道：“我当时刚破壳而出，对什么都懵懵懂懂的。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所以我便留下了。”
年诺微微一笑，侧头问道：“我还没问过你妹妹的事情呢。它也是一只貂吗？和你一个品阶的？”
赵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它是一只凤凰。”
年诺心中有数，却听赵煜继续说道：“不过它现在没破壳，还只是一颗蛋。”
不论年诺听到什么都不如他刚才那句话杀伤力大。她勉力支撑起身体，脸颊上染上一抹潮红，问道：“蛋？你的意思是，我像一颗蛋？”
赵煜眼中忽的闪过惊喜之意，喃喃道：“你体内的阴寒之力又退下了一些。为什么会这样？”
年诺一怔，说道：“什么阴寒之力？”她气恼过之后便又软下身体。
赵煜急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年诺道：“没想什么。你怎么能把我当做一个蛋？”她双颊飞红，瞪了赵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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