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人至贱则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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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于是再不提换地方，倒是苏凉，从头至尾也没有说什么，那些该说的不该说，陆斯年都替她说完了。
“我说苏凉，你跟陆婉清到底是什么关系？”姜亦悦好奇地问道。
不等苏凉开口，一旁的陆斯年已经把话接了过去，“姜亦悦，这个问题你得问我，我比她还要清楚。”
“问你？”
“当然是问我，那个陆婉清……”
为了避开小圆子，陆斯年特意凑到姜亦悦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她是小圆子的亲妈，是我表哥的前女友。”
呃，姜亦悦顿时就愣住了，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这关系，也忒复杂了一点！
她想了想，又凑到陆斯年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其实，我在国外的时候就见过陆婉清，她跟我男朋友的那个老爸有一腿，陆斯年你别不相信，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
这一次，轮到陆斯年惊讶了。
于是，姜亦悦开始跟陆斯年咬耳朵，你一句，我一句，两个人聊得不亦乐乎。
“妈妈，我跟你保证，爸爸肯定不会喜欢那个阿姨的，你就放心吧！”小圆子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看着沈晏拓无比认真的模样，苏凉不由得笑了笑，心里却莫名地失落，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圆子解释？也无法想象，有那么一天当他知道真相的时候，该如何自处？不管怎么样，陆婉清都是他的亲妈，这是怎么都抹灭不了的事实。
苏凉抿抿唇，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瞅了一眼不远处的陆婉清，她似乎一直注视着他们这边，确切地说，她的目光应该一直落在小圆子的身上。
苏凉想，陆婉清应该很想跟她调换一下位子吧！
她或许能够理解陆婉清此刻的心情，却完全不能理解，当初她那么轻易放弃了小圆子离开。
“嗯
，妈妈知道。”
“妈妈，我们用晚餐之后，还去医院看外公吗？”小圆子又问道。
苏凉想了想，她应该再去一趟医院的吧！只是，也不能总带着小圆子往医院跑。
“小圆子，一会儿妈妈送你去奶奶家，好不好？”
“不要，我要跟妈妈在一起。”
“那，好吧！不过，你得听妈妈的话，那我们一会儿去医院看外公，然后去超市买点菜回家。”
“嗯。”
……
“我说苏凉，你上辈子该是积了多少德，才有这么一个可爱懂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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