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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1章
虞美人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是......元宝从外面叼回来的垃圾，不干净，我怕他生病所以扔了。”
元宝不知道是被猫薄荷的味道吸引了，还是它不习惯出现在人前，挣扎着要从虞美人怀里跳下去。
但虞美人怕它会对着垃圾桶喵喵叫，引起程斯以的怀疑，所以抱着它不撒手。
而这个举动，在程斯以眼里也很奇怪：“它好像不愿意被抱着，你放了它吧，当心它使性子把咬你伤。”
“它不会咬我的......你三天时间赶了一个来回肯定累了，上楼睡一会儿吧。”
“还好，不辛苦。它好像是对垃圾桶感兴趣，垃圾桶里是什么？”程斯以说着弯腰要去查看，虞美人眼睛一睁，她刚才撕得好像不够碎，会被认出来的！
“程斯以......”千钧一发之际，程斯以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如蒙大赦，立刻说，“程斯以，你的手机响了！是不是有急事啊！”
程斯以便直起了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电是程父，他只好对虞美人点了下头示意，然后走到落地窗外的小露台。
虞美人毫不迟疑端起桌上的茶水倒入垃圾桶，彻底毁了那几张碎纸，放下猫，猫也没再围着垃圾桶打转了。
她的心跳到现在才重新平复下来。
·
程斯以轻声喊：“爸。”
程父语气如常：“斯以，我听说你跟董事会提交了辞职？”
程斯以的回答挑不出任何问题：“海外部接连出事，我是负责人，无论如何，都应该表个态出来。”
程父追问：“只是表态？不是真的要辞职？”
“董事会没有批，我还是海外部的负责人。”
可他到底也没说清楚，他到底是真想辞职，还是做做样子。
程父跟紧张看着手机，不敢出声的程夫人对视了一眼，咳了一声：“嗯，表个态也是应该的，既然董事会没有追究那就过了。”
程斯以说：“好。”
“......”程父第一次觉得，跟自己儿子说话这么累的，每个字都要斟酌。
既不能直接问，又想试探出他的心情和想法，纵横商场几十年的商界大佬级人物，这会儿竟是进退维谷，憋了半天，也只问出一句。
“......你已经到巴黎了？”
程斯以看了一下时间，计算两地的时差，沪城那边这会儿是大早上：“刚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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