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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道：“我觉得，比起一句口头上的对不起，不如用实际行动为我罪错的事，稍加弥补。你觉得，现在这个道歉方式，还满意吗？”
坦白讲，无论程夫人口头上怎么诚恳道歉，林与幼都不会原谅她。
但是这个实际行动，确实减轻了她对她的反感。
唔，或许第二讨厌这个“宝座”，可以让程夫人“退位让贤”了。
林与幼嘴角一弯：“还行。”
程夫人又看向程京宴：“京宴呢？你觉得如何？”
程京宴捏捏林与幼的手指，学她回答：“还行。”
程夫人意味深长：“这是你为我安排的道歉方式，还会不好吗？”
嗯？？
林与幼狐疑地看向程京宴，一会儿是顾泗云，一会儿是程夫人，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背着她有了这么多她听不懂的小秘密了？
程夫人一直都坐在椅子上没有起来，应该是因为她的膝盖受不了，她语气也缓了下来：“你们去看孩子吧，我累了，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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