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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要吃人的猛虎。
顿时，一个个愤怒的眼神，都立刻收了回去，嚣张气焰也跟着焉了。
见状，林凡收回了气势威压。
随后。
他迈步朝杜忠明走去。
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都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让他能毫无阻碍地来到了杜忠明等人面前。
“我去！”
杜忠明等人直接看呆了。
这是什么手段？
仅仅一个眼神，就把上百名病人家属和一众媒体记者都给震慑住了。
也太厉害了吧！
“怎么样，你没事儿吧？”林凡问杜忠明。
杜忠明这时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说没事。
结果。
他像是忽然间恢复嗅觉一般，闻到了头顶的恶臭，立刻朝林凡摆手：“董事长别靠近我。”
随即。
他猛地一个转身，开始疯狂呕吐起来。
见状，林凡心里一阵同情，立刻朝两名保安招了招手，“带杜总监下去洗洗。”
“是。”
两名保安立刻走过来，准备扶杜忠明离开。
但杜忠明却伸手拒绝了。
他强忍着头上的恶臭，对林凡道：“董事长，我要陪着你，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
说着。
他还扫了一眼周围的记者。
当看到他们都把摄像机都对准了自己和林凡，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林凡发现了他的小表情，不由一阵古怪。
但转眼，他就明白了。
杜忠明居然把自己的遭遇当成了一招苦肉计。
这对正处于舆论漩涡中的大秦制药来说，无疑可以博取一波同情，稍稍扭转一些局面。
果然。
在杭城电视台的直播平台上，已经有网友开始发弹幕，同情他的遭遇了。
“拿鸡蛋砸人，未免有点太过了！”
“是啊，虽然他们作为高层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用这种下作的方法报复，的确过分了！”
“那还是烂鸡蛋呢，不知道多臭！”
“病人家属就算要声讨，也应该理智一点，这种做法也太侮辱人了！”
……
而林凡也很同情杜忠明。
他看出杜忠明的打算后，便挥挥手让保安离开了，随即再度转身面对所有病人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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