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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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讨厌，还很喜欢；愿意渴望，愿意的不得了；不满意，希望迈步，想得到幸福。”」

「贝蒂怒目而视，看着问完之后自问自答的男人，“不要擅自替贝蒂回答！”」

「没有被她的训斥压倒，比企谷八幡直视着她，“可是，这些回答，你会反驳吗，碧翠丝？”」

「贝蒂愣住，她的嘴唇嗫嚅，要反驳，可是，根本不想反驳。」

「“我的存在，跟你的母亲、跟‘那个人’、跟四百年的坚持比起来微不足道，可是，现在跟这些对抗的，不只是我，还有你啊，碧翠丝。”」

「“——你说什么？”」

「蹲着的比企谷八幡丢下佩剑，他抱住贝蒂握住的拳头，轻轻地举起来，像是蛊惑小鸡的狡黠狐狸。」

「“我说，”他面带笑容，惬意地说，“选我吧，碧翠丝。”」

「贝蒂咬紧牙关，“碧翠丝需要的是‘那个人’，不是你！”」

「“比起‘那个人’，你更需要我。”比企谷八幡斩钉截铁，贝蒂傻了眼：“…为什么？”」

「听了这句话，眼前的男人忽然话锋一转，他说着根本无关的内容。」

「“艾米莉亚其实不需要我…如果没有我，罗兹瓦尔的睿智之书就不会吩咐他做出那些会伤害艾米莉亚的布置。”」

「“雷姆其实不需要我…没有跟随我讨伐白鲸，她就不会遇到暴食司教导致昏迷不醒。”」

「“不止是她们，还有很多，很多很多人，其实都不需要我，就算没有我，以后也会有人敲开雪之下的心房，我不是唯一的。”」

「“但是，你不一样，你需要我。”」

「贝蒂难以理解的摇着头，“…为什么？”」

「“因为我对你是唯一的，碧翠丝。”比企谷八幡轻轻地说，“全世界只有我明白你的寂寞，只有我明白你四百年的感受，只有我会和你感同身受，只有我，只有这样的我，才能发自内心的深深爱着你，怜惜你，能让你幸福，能让你自由，知道你最想要什么。”」

「贝蒂想挣扎，想逃避，她流着泪水，痛恨现实，“可是、可是…你不是‘那个人’，你没有那种资格……”」

「“我有！”」

「掷地有声的这句话，说出的刹那，比企谷八幡眼神犀利，他的脑海里闪过很多，迄今为止的很多。」

「遭到这种顽固的抗拒，这么多拒绝，如果是曾经自卑的自己，肯定早就失魂落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