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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升不起一点战意。
非是这个草原战神已经强到令宝音都出不了手的地步，而是……
“为何，不过十年，你居然衰弱到这种地步？”宝音压抑着自己沸腾的感情。
“自十年前从塞恩王国回来以后，你就再也没有出过手。”
“那次塞恩之行……”
说到这儿，宝音的语气缓和了下来，“那次塞恩之行，莫非您和一众超级强者交手后落下了什么隐患？”
阿古达木摇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宝音，这个世上并非只有武道的超级强者，那些神秘侧的绝顶高手，才真是可怕。”
阿古达木平静地说道：“我与一众超级强者交手后没有留下暗伤，可，在那场宴会上和占星师的精神交锋却一败涂地。”
“占星师？”宝音思索着这个名字，他的印象中并没有什么强人是用的这个称号。
“一个看不出岁数的女人，在那次交锋前我从未听过她的名号。”
“……”
宝音沉默了一会儿，他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上师，已经十年了，她留给您精神上的创伤还未平复吗？”
阿古达木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她虽然厉害，却还没有厉害到一次精神交锋就能把我废掉的地步。”
“说到底，还是我自己迷茫了。”
“上师，您在迷茫什么？”宝音急切地问道。
“……大黑天”
老人的表情复杂极了：“我的信仰，动摇了。”
这下子，宝音真的是面色大变。
信仰被破，难怪一代盖世强者沦落至此！
“为何迷茫？您，你怎么能迷茫！”
宝音额头青筋暴起，他瞪圆了眼睛：“阿古达木，大黑天最忠诚的勇士，你为什么迷茫啊！”
“为什么，是，是哈尔巴拉吗？”
宝音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怒道：“你怎么能信他的胡言乱语！”
“那些，那些荒唐的话……”
“什么大黑天是天外来客，草原人只是祂的奴隶，祂圈养的口粮。天啊，该死的哈尔巴拉，说出这种话他简直被魔鬼附身了！”
“阿古达木”
宝音使劲摇晃着老人的肩膀，“快醒醒吧，大黑天，祂是草原人的神啊！”
“哈尔巴拉，他的话，我本来是不信的。”阿古达木苦涩地说道。
“那你现在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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