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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我那时还小，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感动。”
“我本来就是一个孤僻的人，除了父亲以外，甚至连那些教友我都不怎么愿意和他们说话。”
“正是因为看了那个录像，我才开始相信，在这个充满偏见的世界里，也是有人能理解我们的。”
马修擦了擦眼角：“那个录像给了我勇气，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尝试着接触外人。”
“结果呢？你现在觉得他们和你没什么两样，可以正常交流了？”
郁子听得津津有味，迫不及待问道。
“这个嘛，”
马修苦笑一声：“和教友交流是没什么问题了，可，没有开悟的普通人果然还是不行。”
他想了想，打了个比方：“你们就像是披着人皮的外星人，不要说交流了，和你们走在一起我都害怕啊。”
“切，你才是外星人。不对，你现在不就和我说得挺欢，怎么一点也不害怕！”
郁子瞪大了眼睛，一脸怀疑。
“人总是要有进步的，我最近也很是努力了一把。像郁子这样的小孩子，我勉强还能应付。”
“什么小孩子，我已经十三岁了！”郁子很是不满。
“嗯，嗯”
毫无诚意地点了点头，马修又说道：“现在你明白了吧，正是因为那个前辈给了我勇气，我才能像今天这样和你说话。所以，我真的很苦恼。”
“你想帮他，又不能帮。”
郁子靠着铁制围栏坐了下来，“欲得必先失，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马修同样坐了下来，他和郁子背靠背，就像一对老朋友。
“你可以看成等价交换。可惜，现在的他已经付不出那样的代价了。”
“吃糖吗？”说着，马修从口袋里摸出一块花生糖。
“嗯。”郁子剥开包装咀嚼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还有吗，挺不错的。”
“有的是，那些孩子也都很喜欢呢。”马修摸出了一把糖，塞到郁子手里。
“那些孩子？”
“我不是说了嘛，最近我也努力了一把。为了营造良好的交流氛围，糖果我可准备了不少。”
“原来，咦”
郁子忽然皱起了眉头：“这是不是也违反你的教条，‘等价交换’，那些孩子可没什么给你的。”
“你没有得到反而付出了，这不是‘无故施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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