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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社会，没人能一手遮天！”
“同意，必须得搞出点大动静来，这样斯帕克先生才不能轻易将消息压下去。”布兰妮认真说道。
“看您的样子，已经有计划了对吗？”
“你自己去问沙耶吧”
布兰妮赶紧撇清关系：“我欠沙耶一次，让你知道真相后我们已经两清。”
“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波特愕然地看着她：“哦，女士，我以为您是一位热心肠的医生。”
“很遗憾我不是，事实上......算了，没什么。”
“好吧，好吧。”
波特沉默片刻，忽然奇怪地问道：“为什么沙耶不自己向我求助，而是拐个弯让您来跟我说呢？”
“这么离奇的事情，一个精神病人跟你说你会相信？”
“在知晓我这个同行得出了与你相同的结论前（莎莎没病），你对沙耶的精神鉴定报告还是半信半疑吧？”
闻言，波特只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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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珍妮，闷闷不乐的？”
少女奇怪地看着自己的看护，不过是到厨房拿个夜宵的功夫，这位开朗的姑娘怎么就不开心了？
“刚才有个病人离开康复中心了，唉。”
“可能是他的家人无法再继续支付高昂的疗养费用，他被工作人员送走了。”珍妮难过地说道。
“嘿，想开点我的朋友。或许是他病情好转，离开这里回家去了呢！”
“不会，他的样子很奇怪，不像正常人。”
莎莎心中一动，赶忙问道：“他是二层以上的病人吧，有什么看着奇怪的地方吗？”
“他一直面带微笑，但那个笑容......”
珍妮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太空洞，太‘死’了，我胆子很小，看不得那样恐怖的笑脸。”
“珍妮，快开机！”
“诶，都这么晚了。”
看护为难地说道：“沙耶，我们还是早点睡吧。”
“很重要的事情，趁你现在印象深刻的时候，我要向你确定一件事！”
莎莎一再坚持，珍妮只好不情愿地打开了电脑。
点开隐藏文件夹，少女将一张老旧照片放大。
“珍妮，你看看这个！”
“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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