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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感点燃鼻腔，呼吸顷刻间变得困难起来，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大家快屏住呼吸！”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屏住呼吸果然有效，胸腔内的焚烧感减弱了，只是鼻子仍旧难受，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流。
“大家快闭上眼睛，这气雾辣眼睛。”
又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反正在红色气体之下，大家别说是看清彼此了，他们连睁着眼睛都难受。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用辣椒粉扔进了眼里。
光是自己的眼泪，都足够模糊视线。
现在终于可以明白，叶凡要如何限制住“白眼”了。
别说是“白眼”了，凡是长着眼珠子的，恐怕都被限制了。
尼玛！
太变态了！
忒缺德了！
这就是刚刚那声道歉的原因么？
封闭的会馆里，这种刺激性的气味久久难以散去。
要是众人当中有人会使用风遁术就好了，那样就可以将这气味吹散了。
在众人流泪、咳嗽、呼吸困难等诸多症状集一身的时候，叶凡的声音再次传来。
“让大家受苦了，不过别担心，这并不是什么毒药，不会有后遗症，多喝水、多吸新鲜空气，症状很快消失。”
叶凡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洪亮，让人不禁好奇：
这孙子怎么一点不受影响？
“……大……家先出去，补……咳咳……补考结束……”
依鲁卡沙哑的声音传出，虽然看不到他此刻的状况，但是从声音表现来判断，好不到哪里去。
嗖嗖嗖！
众人开始向着会馆外面跑去。
如果再继续待下去，估计会被活活的呛死！
跑到外面的众人，情况终于有所缓解。
一个个犹如脱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仍旧还在往外冒。
渐渐的，视野恢复了。
一个个彼此相望，一个比一个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