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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辉夜大小姐看来，这也是极好的。
“是吗？是啊......”
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尽管早就知道了，沐小小心里还是很温暖，露出了笑容，但很快又消失了，“那......辉夜，如果让你选一个呢？”
“什么？”
“让你在我和系统之中选择......你会选哪个？”
“......”
四宫辉夜的表情凝重，搂着沐小小的胳膊缓缓松开，不过小手依然抓着他的衣服，少女的脸色很严峻，倒不是无法做出选择，而是她从沐小小的话里认识到，他身上发生的问题，也许很严重。
是和系统有关系么？
四宫辉夜默默打开了系统，但没有看到异常之处啊。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只能选择一个，我会选择你哦，小小，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对我来说，你才是我的一切，”四宫辉夜深情而又认真的看着他，轻轻笑着，“哪怕让我身上的系统消失，让我的超能力消失，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女孩的声音很坚决，眼神坚定。
“可惜，系统只要绑定上，就永远不会分开......”
沐小小遗憾的摇摇头。
“小小！”辉夜急了，摇晃他的身体，“就算这样，我也不许你离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和系统有关的吗？小小你就是系统吧？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嗯......以前的我也以为我就是系统，但，其实不是这么回事啊。”
“我说过的吧？曾经的我是一个人类，后面变成了系统穿越各个世界......但那只是融合而已，无意中融合进了系统里面，我并不是系统......”
是这样吗？
四宫辉夜颦眉沉思。
“而现在......辉夜，我已经彻底脱离氪金系统了。”
“什么？！”
脱离了？
少女惊愕，又想到今天沐小小的情况，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以小小你才能和正常人一样逛街，出现在别人的视野中么？原来是这样。”
额，也可以这么说吧。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啊，就算脱离了系统，我也能保护你，”四宫辉夜紧紧盯着沐小小，“以后小小你就过普通的生活，我会陪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沐小小翻了翻白眼，“吃软饭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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