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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全自己，我只能放弃一切选择窃取信仰，成为一尊存活于过去神话的伪神。”
没有任何任何超凡之力的干涉，没有任何真实幻境的影响，有的只是一位老人用着单调的语调叙述着这个故事。
语调落寞，无奈。
第297节 第二百九十二章 命运轨迹之下的谎言
“不错的悲情故事！”
白阁忍不住为老祭祀鼓起了掌，口中轻声赞叹道。
随着白阁的动作，悬浮在身前的命运天秤也开始轻轻晃动，像是在赞同白阁的说法。
在仅有白阁能看见的视线中，命运天秤随着老祭祀的讲述而逐渐展露其命运轨迹。
白阁轻蔑的态度并未激怒一脸落寞的老祭祀，反而让他长叹一口气。
“本以为阁下身为诡异会对此有更加公正的看法，没想到也会被白头鹰上层所蒙蔽。”
面对扣帽子功夫一流的老祭祀，白阁摇轻笑着回应道。
“白头鹰上层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却未必如你所说的那样。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样单纯的美与丑的故事早已过时了，大人的世界只有利益，可没有你这么纯良的悲情故事。”
老祭祀微微一愣。
“阁下是认为我在说谎？”
白阁再次摇了摇头。
“不同的角度看待事物，本身的好与坏，诚实与谎言本就不是统一的。
同样的对外侵略，有人能将其称为开疆拓土，也有人将其看做罪恶暴行，归根结底还是站在还是身份位置的不同。
你所说的故事并没有任何说谎的痕迹，一位人间圣者想要骗过同阶，难度之大你是很清楚的。
所以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至少在你自己的角度上来讲是这样的。”
一边说着，白阁迈步走向了盘坐于祭坛之上的老祭祀，眼中不断划过命运天秤为他呈现的老祭祀的命运轨迹。
“为此你甚至能够用自的语言感动自己，将自己催眠成一名悲情英雄。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你渲染成一名彻彻底底的失败者，才能让我无视掉你所带来的威胁。”
老祭祀苍老脸上原本残留的一丝落寞僵住了，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
没有理会老祭祀被拆穿之后的心思，白阁继续自顾自说道。
“你一开始或许是真的抱着与白头鹰上层合作的心思进行的交易，但是当你成为人间圣者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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