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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为胜利和英勇欢呼，他们会因为受伤而痛苦，他们会看到自己的兄弟姐妹牺牲而悲伤…”
“他们有灵魂，有心，本性并不仅仅是恶，我们不能一概赶尽杀绝！”
莫甘娜虽然广泛传播堕落自由思想，但她要的是能驾驭欲望的强者，而不是被欲望驱使的奴隶。
那些只懂得破坏和泄欲的杂兵，这位高傲的恶魔女王显然看不上眼。
因此，恶魔的军队组成，虽然成分复杂，但心性并不是天使差多少。
否则的话，都是些忘恩负义、卑劣无耻之辈，这种渣滓早就把莫甘娜自己给卖了。
洛鸾目光闪烁，脸色严肃。
“你在同情他们？”
然而，这个表面上腼腆清雅的小丫头，点了点头，却又严肃地摇了摇头。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只是在想，恶魔之所以出现，或许只是我们做的不够多…”
“和消灭恶魔相比，从根源上杜绝邪恶的出现，不是天使更应该做的事情吗？”
洛鸾顿时被青卿宏伟的梦想给镇住了，诧异地上下打量这个腼腆的小丫头。
青卿见自己的长官没有继续敲她的脑袋，这才小心翼翼地放下手，忍不住好奇心又问出了一个问题。
“洛鸾姐，天使和恶魔最初真是的一个基因模板吗？”
对于既定的真相，洛鸾看了一眼满眼求知欲的小丫头，没有正面回答。
“莫甘娜以前就叫凉冰，她是梅洛天庭的天启王，也是凯莎女王的亲妹妹…”
哦，这么说恶魔本可以成为天使，而他们之所以沦落到现在的模样，只因为走错了路…
如果……
少女展开遐想，却没看到指挥官洛鸾悄然离去时，那微微上扬的唇角。
作为少数参加坤萨星作战的老牌现役天使，洛鸾见证了一批又一批的天使陨落，一茬又一茬的恶魔崛起。
似乎邪恶，永远除之不尽。
同时，堕天使若宁，天渣华烨的存在，证明天使也并非正义渲染的那样洁白无瑕。
而且，身为高层，洛鸾更清楚，每年都会有犯错的天使，被剥夺神力流放…
所以，答案或许并不在身份和种族身上，而要取决于具体个人的灵魂本质。
算了，这些轮不到我操心，还是想想退休后，老上司会给安排什么地方养老比较合适。
至于她曾经的长官，名叫天基王鹤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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