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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么，要不要答应呢？
老实说，沈弈没有想过同意。
事实上自己就要杀死“作家”，怎么都不能答应......除非他是我亲爹穿越过来的，否则我绝对要杀了他。
其实，不答应她也无所谓。
即使收了祭品，沈弈也未必要顺从召唤者。
毕竟他现在是“世外之神”而不是故事中的魔鬼。
这从来不是交易。
收下召唤者的祭品，对于世外之神而言，仅仅是“感兴趣”的一种表现。
蚂蚁把糖搬到人类的面前，然后开始跳舞，人类或许会对蚂蚁感兴趣，也有很大可能直接一脚踩下去。
从头到尾就不存在平等交易的可能。
世外之神想要做什么，唯一的直接影响因素，就只是看世外之神的心情。
无论想怎么样都行，仅此而已。
比如，静谧教派试图祈求“静谧歌者”做任何事，也都只是虚妄。
可惜自己只有阅读梦境的能力，如果有读取记忆的能力就好了......目前，没办法从魔女这里直接得到答案。
沈弈没有回答最初魔女。
他不想欺骗最初魔女，也不想拒绝对方，因为会掉格调，干脆保持沉默。
而且，对方的这个“约定”事关“作家”，实在是太有针对性，让沈弈立即警觉起来。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比如，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种猜想，不得不让沈弈保持警惕。
最初魔女等待了一会，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
但是她久久没有见“无色之城”做出回答，终于叹息一声，轻声说道：“看来是我的要求太过任性了，谢谢您，没有惩罚我的无礼。”
“凡人终有一死。”最初魔女神色平静，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她轻轻点头，平静地说道：“既然如此，他的未来或许已经注定，但依然有人的未来尚不确定。”
这回，最初魔女又一次看向远方，说道：“在此，我将透露未来。”
“她将踏上坚定之路，为过去的意志而战。”
“寻回封锁的情感，重新化为灼热，感受到温度。”
“然后......”
魔女顿了一下，望向沈弈的方向。
“燃烧自己，成为余烬。”
燃烧自己，成为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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