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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教的高层们吞过一遍，然后就是中层、底层。
他从来不打算让他们去战斗，这种高武世界，低端战力影响不了任何战斗的走向。这是既定事实，不是抛头颅洒热血就能逆转的。
像是上条当麻，他一次次赢得战斗。是因为他的战斗力本身就数一数二，这个本质不是他没完没了的嘴炮能代替的。
这还是李林第一次这么放开手脚的去做，数万教徒的力量被他全部吸收。甚至连集结了二十亿信仰之力的老教皇十字架，也被李林捏碎，摄取了力量。
这么三天后，艾奇多娜再看到李林，已经能清晰感觉到，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如果说从前就觉得李林不太像人，那现在来看，这个趋势更明显了。他站在那里，比起活人更像是一具雕像。
呼吸、心跳全部内敛，静止时如同凝固，动起来又如同流水。这显然是达到了更高的境界。
美术馆内。
艾奇多娜走进，她刚刚又送走了一批教徒。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再留下来也没用了。
她看到李林正站在大厅，观赏着正中间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
画上上半部面容模糊的神头戴王冠，手持权杖，端坐王座。天使们位列两旁。下半部面容狰狞的天使羽翼一黑一白，正手握长剑，剑锋直指坐在王座上的神。
“这画很有意思。”李林头也不回地说。
“路西法反叛。”艾奇多娜走过来，“想要与神平起平坐，最终失败了。”
她问：“你准备的如何了。现在你的力量，按这个世界来算，已经达到‘准魔神’的程度了吧。”
李林没承认，也没否认。
他说：“远远不够。”
“已经没有更多的教徒了。”艾奇多娜摇摇头，问道：“难道你想要对其他人动手，魔法师群体？”
李林突然说：“这幅画真好看。”
艾奇多娜眯着眼，电光火石间明白了李林的想法，那个想法让她心头一惊，双手轻轻颤动些许。
“你想到了是吗？”李林转过身来。
“你想要……”艾奇多娜还是难以置道：“吞噬天使？”
李林：“不错。”
他闭上双眼，声音平淡悠远：“凡人的力量终究太弱了。尽管聚少成多，让我再上了半个台阶，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魔法师、教徒、能力者……这些终究难脱桎梏。天使则不同，它们本身已经超越了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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