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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唧咕了一声:“露生没来句容。”
陶二哥头上问号:“为什么要来句容呢他?”
“你说他能去哪儿。”
“他跟你又没干系,你管他去哪儿呢。”陶二哥悠闲,“你自己说的不是?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办。”
“”
你在说什么风凉话,金总简直要怀疑陶二哥把露生拐带私藏了,又听他说:“男子汉大丈夫,做事不要浮移不定,你不要告诉我,你嘴上说一样,心里想的是另一样。你拉我来句容就是为了找他?”
“没有,我就是想想他不来句容能去哪儿。”求岳挽尊地辩解:“而且他走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带。”说到这一句,实在锥心,声音也低下去了。
“带了。”陶二哥道,“带了衣服和钱,还带走了个小护卫。”
“你怎么知道?”
“你们管家跟我说的。”
“”你还挺会打听,周叔这老东西嘴巴怎么这么大,啥都跟客人说。金总欲发怒而不得,想起来了,露生又不是背着自己回来的,人家光明正大回来拿的东西,还带了文鹄,哪里不比你靠谱?要怪怪你自己当初没去送一程,离婚毫无仪式感。
金总又萎了。
“他又不是女孩儿,就是女孩儿这么大一个人了,自己也能照顾自己。”陶嵘峥夹了一箸芦蒿,“倒是你,说要在句容住几天,不去厂里看看吗?”
“看什么。”求岳灰心,“这个厂的工人本来就不是很喜欢我,现在去了不揍我就算好了。”
陶嵘峥诧异道:“嵘峻可从没这么说过。”
“他是厂长,当然不会这么说。”求岳心说你知道那些工人可能是共|产|党吗?我跟他们罢工的旧仇在前,和孔祥熙又混了那么大半年,法币试行案挟制四川地区,切断川中到陕北的粮道,罪名都扣在我头上。更何况我爷爷干的那滑跪的破事,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对于安龙厂的工人而言,有政治觉悟的,不免要将金家打成四大家族的走狗,金家背叛了他们,背叛了大家抵制日货的决心;没有觉悟的,现在棉纺织业寒冬,他们无以为生,找不到工作怪谁?在这里不死不活地混着,见到金总还不给你一顿好打。
说起来又是一言难尽。求岳扶着脑袋:“我去总得有个说法,他们还欠着两个月的工资没发呢你知道么?你看我在家里天天看账,我是看着玩儿的吗?”又叹一口气,“我们刚路过老宅子,你看那里还有几个人。真是一毛钱都抠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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