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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眼，心想着这外表和声音还真挺符合。
倒也不是步入暮年的老头子。
“你说，你们是何人！”
这头猪看向凤惊幽，很明显已经不耐烦了。Μ.
凤惊幽冷冰冰道：“我一定是人？不能是神？”
这头猪沉默了。
确实有可能。
但神为什么要来这儿，来这儿的不都是人吗？毕竟这儿可是人族的领域。
“你们是神？”
这头猪改变了自己的说辞，再次询问凤惊幽。
凤惊幽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语气平淡：“必须是神？不能是魔？”
那头猪又沉默了。
从他们身上看不到魔气啊，不过也可能是他修为不够。
毕竟敢这样跟他说话的，并不多。
换句话说，根本没有多少人来这儿，来的人也不会像这俩这么奇怪。
“那你们是魔？”
凤惊幽扫了这头猪一眼，唇齿微动：
“是人。”
猪：“......”
“我方才问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不说？”
“他又不是人，我无法回答你。”
凤惊幽很“真诚”地告诉了面前的小猪。
“那他是什么？”
他的目光移向墨无尘，表情中带着无尽的探究意味。
“你很想知道？”
凤惊幽反问了一句。
面前的猪点点头：“我们族群，好奇心是最强的，你不告诉我的话，我是不会放你们过去的。”
凤惊幽睫毛轻颤。
“那你先放我们过去，过去之后再告诉你他是什么如何？”
“不行，你们得先告诉我，我才能放你们过去，要不然你骗我怎么办。”
面前的猪迅速反驳了凤惊幽的话。
但...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我告诉你，你就放我们过去？”
凤惊幽再次询问道。
面前的猪还没反应过来，便点了点头：“这样可以，反正不能先放你们过去。”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不对，你们不能就这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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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幽迅速抓住他的弱点，开始反问：“难道你们一族都这么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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