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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鸡腿就好了！”
说着，程生笙又问黎九川道：“九川，你想吃什么？”
黎九川回过神来，“啊？我……我都可以的，我不挑食。”
程生笙又问：“鸡腿你也爱吃吗？辣的行不行？”
黎九川点点头，“可以，都可以的。”
然后又再次补充道：“我真的不挑食。”
他可好养了。
程生笙就笑嘻嘻地开始跟他聊别的话题，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局促，所以说话语气很幽默，几次把黎九川逗笑了，气氛也就好了很多。
到了地方后，慕北孑就忽然看向黎九川说道：“对了，等下可能会有其他人来。”
黎九川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特意跟自己说这个，以为慕北孑只是单纯地随便跟他说一句而已，就“哦”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
慕北孑知道他根本没听出自己的画外音，但他懒得解释那么多。
等推开包厢的门一看，才发现人比他们要早到一些。
是贺锦霆。
黎九川僵在原地，进去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而程生笙也转头去看慕北孑，想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开口，但慕北孑却直接进去了，好似是不给他们多问的机会。
黎九川也不好一直站在门口，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跟进去。
但贺锦霆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反正他们几个人坐下后，他就一直在跟慕北孑说话和聊天。
而程生笙就跟黎九川说话。
没一会儿，服务员就拿了菜单上来。
慕北孑和贺锦霆对吃的东西没什么讲究，加上来之前已经点过一些菜了，所以慕北孑就把菜单递给了程生笙和黎九川。
程生笙接过菜单后，又问服务员他们之前点了些什么。
看了之前点过菜色，就转头问黎九川，“你想吃什么？”
黎九川本来想说都可以的，程生笙就说：“别说都可以，随便，没有这种菜，来……你看看你喜欢吃些什么。”
黎九川只好接过菜单。
但他觉得自己现在看什么都好吃，看什么都想吃，一番纠结后，点了一两个自己喜欢吃的菜，既不敢看菜单了，直接还给了程生笙。
程生笙可没他那么客气，将所有的菜都看了一遍后，又连续点了好几个。
而且都是比较贵的肉菜。
慕北孑就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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