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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你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我跟着圣人走了一天，还见到了花旗银行的高管，对花旗银行的了解比你们深一点儿，我也说两句。”
刘钢活动了下手腕，清了清嗓子，等所有人目光都看过去，他脸上又出现了那种二愣子标准的傻笑。
我都不用听，就觉得这傻小子要说的玩意，大概率屁用没有。
“让我走到中间吧。”
刘钢站在边上还不想说，非得走到正中央。
“哎呀，钢哥，你坐我这说吧，来来来，我给你让位置。”
我站起身，没好气地说了两句。
“那还是算了，算了。”
刘钢缩了缩脖子，不再动弹，站在原地开始说他的想法。
“也是老荣常用的法子，‘土行’。”
刘钢指了指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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