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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赚钱的。
结果赔进去一个月的工资。
再然后我就压根不信这些东西了。
真赚钱的活儿，别人早就自己闷头发财了，谁会告诉你啊。
除非是爹妈，或者是过命的朋友。
但哪怕是过命的朋友，告诉你一活儿赚钱，你至少也得自己去实地看一看。
“调研了啊，肯定的事儿啊。”
“你当你姐我是傻子啊，全靠听别人说。”
“我自己是去看了的，就是有老外很喜欢这种有点儿特色文化的东西，不然我咋可能借钱买这么一大堆。”
王姐又开始翻她那个标志性的白眼。
“是是是，是我傻了。”
“那王姐，你的客户人群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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