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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会在偶尔能和王明接触的时间里和王明打趣调情，毕竟王明是旅游团里年龄长相相对都符合正常异性的那一个。
已经辞职的王明其实没有多少积蓄，虽然只有25岁，但没有钱权在哪里都是可耻的，即便有些体面人觉得自己不会表现出虚荣又崇尚自我优越的一面，除非人与人之间只是短暂的萍水相逢。
王明讨厌的那些规则依旧约束着它，因为世界看起来文明，实际上还是中央九频道演示的那些情况，越是强调阶级利益、越是关注权力和恶欲的人越会发展自己的势力范围，善良或者懦弱的人则会不自觉地屈从于前者建立的规则。
所以王明很懂得莉莉的诉求，总是在关键的节点会回避莉莉的问题，不直接解决问题是王明一贯的作风。
晚上有一个小项目是在著名河畔散步，旅行团里的很多人经过一整天的旅游打卡多多少少都有些神情疲惫，在圣彼得堡的晚风中没有一些酒绿灯红或者纸醉金迷又或是可以记录在人生履历当中的著名经典，因此都懒懒靠在椅子上，放松地调整身躯，有的甚至已经睡着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王明一个人下了车，漫步在河边桥上，是不是会传来一些发动机的轰鸣，带着节奏感很强的音乐，那是在夜晚骑摩托的俄罗斯青年，王明看到他们时，他们还会向王明挥挥手示意。
周围教堂旁边有人放着一些旋律神圣的曲子，一听就是与宗教相关的文化，也有女高音男高音的和鸣。
夜风时不时抚慰着王明，让王明暂时忘却了一些东西。
远处忽然驶来一辆黑色的轿车，是在这里普遍存在的奔驰，汽车尾灯变红，车屁股朝着王明停了下来，司机头向右边扭动示意王明上车，王明摆摆手拒绝了。
司机也没有过多停留，很快开走了。
等王明回到旅游大巴上的时候，那天的图景又一次出现在王明眼前。
本来东倒西歪的旅客忽然都坐得端正，像王明一样的姿势，又出现了很多个王明在王明的眼前，这一次王明没有忽视这个迹象。
他走上前去，发现乘客王明们一个个犹如提线木偶，王明彻底困惑了。
往后的行程再没什么特别的了，唯一遗憾的是没有王明期待的突如其来的旅伴。
即将往返的路途上王明在旅游大巴里望着窗外，没有传言中说走就走的旅行带来的巨大改变，玻璃窗上依旧映着王明颓败蜡黄的脸，唯一不同的是他眼里不再全是死气，好像出现了一些不一样的思虑和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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