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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就像......”
“就像童话故事里的人物。”
小可突然说。
她没回答，只是走到窗边。
“月亮要落下了。”
她轻声说，“该醒来了。”
一阵风吹过，窗帘猎猎作响。
恍惚间，仿佛看到很多个小可站在窗边。
每一个都在微笑，却带着不同的表情。
有天真的、忧伤的、恐惧的、释然的......
就像一个被打碎的镜子，折射出不同的光影。
突然想起赵婉仪说过的话：
“有些童话，是用鲜血写成的。”
手机又震动起来。
是王猛：「老大，发现“月光”
项目还有一个代号——“镜像”
」
抬头看向小可。
她依然望着窗外。
阳光透过她的身体，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那些影子，像极了童话里的精灵。
或者说......
像极了那个小女孩。
“不要问。”
她转过身，眼里带着泪光，“至少现在不要问。
让我再任性一次，好吗？”
看着她脆弱的样子，心里一疼。
走过去抱住她。
“好，我不问。”
她在我怀里微微发抖。
“我只是害怕......”
她的声音很轻，“害怕当你知道真相后，会像其他人一样离开我。”
“不会的。”
“你保证？”
“我保证。”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
“那好。”
她说，“今晚，带我去见赵婉仪吧。”
“为什么突然......”
“因为时间不多了。”
她看着窗外，“月亮快要圆了。”
又是月亮。
总觉得这个词藏着什么秘密。
就像童话里的咒语。
一旦破解，所有的真相都会浮出水面。
但现在的我，只想抱紧怀里这个女孩。
管她是真是假，是人是鬼。
这一刻的温暖，就是我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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