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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这几日不都点这香吗,还未燃尽,为何要灭了?”商陆虽听命上前,不免疑惑,又想起先前被沈濯揪走的香囊,惋惜道,“还有那香囊,您怎的好好想起来戴它了?您挂饰本就不多,又被二殿下抢走一个,现下他指定扔不知道哪儿的烂泥里了。”
沈渊未曾过多解释,只道:“明日便要启程,早些将我的书都收拾好,莫耽误工夫。”
他离开武康这天恰好是上巳节,是一个在江南颇为热闹的节日。
武康城中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仿佛从未受过战火波及,显得离去的沈渊愈发形单影只。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岁数比他还小一岁,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侍从商陆跟着。
惟有世子沈鸿特意来送他,面上满是愧疚,一路送到了城门口。
沈渊早已习惯,郑重有礼地与沈鸿拜别:“兄长保重。”
沈鸿怕他难过,安慰道:“阿渊,你莫怪父王,他心中定然也是不舍的。”
“兄长,无事。”沈渊面对这些已十分坦然,只一拱手,“告辞。”
语罢便准备登车离去。
听闻昨夜沈濯伤情反复,高烧不退,太医院的太医全被召去,一直到黎明才散。现下梁王定然在为此焦心,哪里想得起来沈渊是谁?
再说,他那好父王怎么可能为他的离去不舍?
父王大概巴不得他死在外面,永远别回来。
他知道兄长总是怕他心中难过,常说这些话哄他开心,仿佛这样他也是个被父亲关心的孩子。
幼时丧母之后,他也曾希望父王能够像关心沈濯那样关心他。可不管他做什么,换来的都是冷眼与嫌恶,他便明白了,一切都是徒劳。
如今他早已过了渴望父亲关怀的年纪,对此习以为常,不在乎这些事了。
只是他不明白,父王为何厌他恨他至此?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过。
不过,若是知道沈濯为何突然发病,父王确实要恨他。
对着书上调的熏香方子,做的香囊,竟如此有效,还真是出人意料。
沈渊的车刚到了城门口,就有位大桓的将军模样的人带着一队兵士,拦住车架驾朗声问:“尊驾可是沈七公子?”
得到肯定回复之后,他客气道:“在下贺兰辛,奉陛下之命前来迎公子回营。”
沈渊撩起车帘,见眼前的将军有些眼熟,似乎在当日的宫宴上见过,便极有礼道:“贺兰将军,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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