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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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棋？”柳灵曦试探着问：“您确定？”
皇甫辰：“不然呢？伺候更衣不会，侍寝不会？你还会做什么？这若是换做父皇的嫔妃，早就丢到冷宫去了。”
柳灵曦嘴快没忍住：“这么暴虐？”
她很快反应过来这样是大不敬，连忙补救：“不是，臣妾是说先帝……好威严。”
皇甫辰算是看出来了，柳灵曦嘴里虽然说着君臣地位，但实际上依旧没有把自己当做掌握生杀大权的一国之君畏惧，虽说有些大不敬，但是自己也不怎么生气，这样也挺好。
“算了，朕问你，那金疮药是何处得来的？”
“金疮药？”柳灵曦第一反应是惹祸了，难怪皇上总盯着自己，该不会药效引起什么怀疑了吧，连忙问：“可是陛下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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