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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笳。天明的时候,她便骑着马返回长安城,来到长安西市第一家匈奴人经营的酒肆中隐姓埋名当垆卖酒。火绒凭着美貌和超一流的歌舞技艺,为这家酒肆赢得了巨额利润。在我忙着带兵征战的那些日子,五陵年少长安新贵土豪商贾争相来到长安西市,面对玉盘初鲤、金鼎烹羊的美味佳肴,在弦鼓日夜锵锵的歌舞声中醉生梦死。可怜火绒一个匈奴姑娘,迎风招素手,延客醉金樽。都说胡姬当垆笑,一身罗裙舞春风,谁知我的火绒在夜深人静的月夜,粉泪凝妆,心如滴血,一曲胡笳望乡哭。火绒其实一直在等待,希望有一天我突然出现在她当垆卖酒的这家酒肆,同我紧紧拥抱,依偎在我的肩头流着泪诉说思念与伤痛。然而,春风来了,花儿谢了,风扫梧桐,雨打芭蕉,夏天走了,冬天来了,月落乌啼,飞雪嘶嘶,火绒在刻骨铭心的思念中苦苦等了两年,始终没有等来忙于带兵征战的我的身影。
河西初捷的消息,是前来喝酒的一个军校告诉她的。当火绒听说她的阿妈和弟弟被汉军俘虏到长安的消息后,便丢下卖酒的酒垆,骑一匹快马向安顿匈奴战俘的驿馆疾驰而去。
我和火绒几乎是擦肩而过。
我将伊稚斜单于的阏氏和王子安顿在长安城最奢华的驿馆,吩咐驿丞依照匈奴风俗悉心照料母子二人的生活起居后,便骑马离去。我离开驿馆一刻漏的工夫,心急火燎的火绒便推门进来。
“火绒!”伊稚斜单于的阏氏看见火绒,惊讶得站了起来,“你没有死?”
“阿妈!”火绒看见日夜思念的妈妈,思亲的痛楚伴着失恋的委屈,连同团圆的喜悦,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似雪崩一样突然坍塌,火绒扑倒在阿妈的脚下号啕大哭。
“可怜的孩子,阿妈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伊稚斜单于的阏氏抱着离散数年的女儿泣不成声。母女二人哭毕坐下,互诉思念之情。
“阿妈,我想你们想得好苦啊!”火绒道,“我阿爸他还好吗?”
“你阿爸在王庭日夜操劳匈奴大事。听乌维说,他常常一个人端着酥油灯,盯着那张羊皮地图到天亮,饿了就吃几口马鞍子压成的肉干,渴了就喝一碗马奶子酒,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阿爸,火绒对不起您,我不配做撑犁孤涂大单于的女儿!”泪水又一次涌出火绒的眼睛。
“姐姐,他们都传说你在霍去病结婚的那天夜晚跳进渭河淹死了,谁把你救上来的?”伊稚斜的小王子青卜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望着火绒问道。
“青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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