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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十年文学讨论会”圆满结束后的9月,我到中国文化报社任职。
《中国文化报》主编方杰、副主编焦永福分别调任文化部艺术局局长、群众文化司司长,在本来就没有社长现在又走了总编的情况下,任命我做创办不久的《中国文化报》的第一副总编。
从今往后,从文学到文化,从办刊到办报,要进行角色的转换了。
1950年,我十八岁,筹建礼泉县文化馆、县文联;三十六年后的今天,调文化部,也算是一种回归、一个轮回。
接下来的,是先于我五个月到任的部长王蒙和常务副部长高占祥的约谈。
王蒙,早有接触。我1956年10月到文艺报社,年底就去东四区团区委拜访王蒙。他十九岁动笔创作的长篇《青春万岁》已经脱稿,准备出版,可是我面前这位二十二岁的王蒙却像个老革命,言语谨慎,很不“青春”。按说,这时候,他的恋情已经恢复,而且去太原看了崔瑞芳,《青春万岁》业已定稿,应该高兴才好啊!
粉碎“四人帮”以后,同王蒙接触不少。来文化部前,他一直被看作文艺界自由化的代表人物。其实,他的心思在创作。他喜欢想象、变形、灵动、散文化与诗化,很自负,个性张扬,有独立的见解,言人之所未言,言人之未能言,出人意料地执着,甚至有点“犯神经”,绝不随波逐流。他主张文学多元化,要作家学者化,敢于翻鲁迅“费厄泼赖”必须缓行的案。他的处世哲学是“理解比爱高”“适度的宽容是必要的”“我相信正常情势下的和为贵”。他来文化部以后甚至说:“我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但是,对王蒙,千万不能忽略他金刚怒目的一面,他爱憎分明,逼急了也大叫,犀利的讽刺挖苦一齐上,痛快淋漓,不无得意。
我首先声明说,挑这副担子,自觉沉重。办报,我存在三大弱点:一、政治上不强;二、新闻方面外行;三、文学和文化相通,但同文化部管辖的文化毕竟不同,是个半瓶醋吧。
王蒙说:“我还是作家,今生的最大愿望就是当作家,让自己海阔天空、自由想象。”说:“我跟国务院领导言定,只干三年,期满下台,希望中央早些物色高明。”
王蒙很勤奋。我同他几次外出,一下飞机,打发走接机的,立马回房,关上门,趴到桌子上就写开了。他心中有几条流不尽的河,不能停下来不流动。当部长期间,戎马倥偬,他比谁写得少啊!
王蒙交代工作说:“《中国文化报》‘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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