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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狱,不论是变神还是变鬼,阴阳界上、奈何桥边、鬼门关口,总得把面具摘掉,哪怕你并不是任何场合都把面具戴在脸上。
命都搭上了,我怕谁?
啊,心酸的来信,亲情的绝唱!
啊,人啊,爱人吧,救人吧!死亡面前人人平等,让我们在大爱中求得永生。
在此后的日子里,黄传贵睡眠时间更少了,人也瘦多了。我看他是有意这么安排的,为了尽量挤出时间多看几个病人。吃饭走过场,中午加班,通常是什么时候看完病人什么时候下班,因为许多患者往返跑了多次,花销很大,看病不容易。但是作为一个昆明军区的军人,他必须执行军务,不能常驻北京一地。尽管如此,凡是患者找他看病,他尽可能地给他们诊断和治疗的机会,并给予病人以人道主义的爱抚,让他们起码在精神上站立起来。他说:“我没有任何理由多嫌癌症病人,我是解放军!我常常想,在八十多岁老母面前,我不算孝顺的儿子;在年轻的妻子面前,我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在幼小的子女面前,也够不上合格的父亲;可是,在千千万万的患者面前,我却应该而且必须是一个真正合格的医生。”
1988年9月,黄传贵背着八十高龄的妈妈上长城。
只见一个中国军人兴致勃勃、汗流浃背,像爬山一样艰难而上,向上再向上,口中念念有词,对着妈妈的耳侧劝慰着、咕叽着,亲切、温顺,充满幸福感。母子超越一群又一群游人,直向八达岭长城的最高处——“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石碑奔去,气喘吁吁的老外们竟然向他欢呼起来。
将近十年后的1997年,黄传贵的爱女黄芹意外事故不幸去世。他隐而不宣,照常门诊,没有耽误过一次急诊。
但是,面对孩子的遗像,他放声大哭。万籁俱寂,夜,已深了。
黄传贵来京参加全国政协十一届一次会议期间,媒体在显著的位置报道了黄传贵为巴金老人复诊的消息。
(媒体描述:“黄传贵的三个指头按在巴金的腕上,然后对着老人笑了笑说:‘哦,你现在的脉象比起两年前要好得多。’”)
2009年将尽之日,黄传贵来京。一、他编著的九百多万字的丛书已经完成六百多万字,计有《天然药8404种诠释》(《本草纲目》仅收1892种)、《中医肿瘤临床1000方》《中医疑难杂症5000方》《实用药膳食疗5000方》《实用单方偏方6000方》等,春节前后由人民军医出版社出版(以上各书2013年由总后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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