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语与谁 风之外影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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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在汗水中挥洒劳作的激情,从肩挑背扛的茶马古道穿越时光的隧道走进渴盼幸福的心底。一朵一朵开满嫩绿的茶树,泛着洁白的光芒,像一只布谷在典籍的乡村上空盘旋。清脆的嘀鸣,饱含阳光和汗水,还有茶香,默默地渗入我们的内心。从山民坦荡而宽广的内心,我看见一条未经污染的汉江从我面前缓缓流过。”
值得重视的是《有关白果村的家族史》这样一篇体式卓异、内容厚重,具有民俗史与社会变迁史意义的重要作品。该作品将家族繁衍与地方变迁、社会风云与时代沉浮、个体际遇与族群命运、家国信仰与天道人心融于一篇之内,既有传记之体,又有史诗之风,可谓对散文诗体式与题材、容量与内涵的一次大胆尝试和有效突破。
在对故乡青山秀水一再描摹的深情绘彩之后,陈平军并没有止于怀恋、浅于颂扬。作为故土大地上与乡亲们相距最近的赤子,他在文字中存留了家乡医治苦寒的秘方,“用所谓坚韧的核做药引,医治老家的疼痛”;他记下了一个人关于艰难生活的心灵史,“而夜,……像村口那无言的老井,淹没了奶奶吃力地迈着身子汲水的单薄身影,父亲来不及向外张开的笑脸和爷爷那倔强挣扎的手势。”在时代变迁的隆隆脚步声中,他不无担忧地陷入村庄一再退守的忧伤中,“退居在城市的屋檐下,端坐在空荡荡的客厅中的母亲,坐在日渐消退的落日余晖中,坐在世事中央,到底能不能镇守住我的故乡?”
二、说与风尘
在我看来,陈平军是位自觉自明的诗者。这样讲,首先缘于我拜读其《心语风影》的整体印象;其次缘于他在散文诗集的后记《我以为》中的坦率自述:“我习惯了随心所欲,写作过程中,没有刻意去追求文体的纯粹性,诗性不够,散文的特性多了些,自我精神的展示多了些,社会深层次的探求少了些。”一个成熟作者能够在自我文本的观照中不自满且词锋犀利,这当然是一种品格的诚厚和心灵的纯粹,更是一种艺术的自觉和文学的自明。在一再阅读平军的文本之后,我承认他所有的自述与自评虽然谦逊成分居多,但真诚不容怀疑。但是,同样的一种文本,实际和内容呈现却可以有着另一种的阐释和体认。而这些正是我想谈的东西。
在“旅痕”一辑中,陈平军借助身在旅途的行走,将此时的沉思从家园带到了遥远和异乡。他看龟城过阳关,邂逅月牙泉亲吻希拉穆仁,夜宿经棚昼行沙漠。一路走来,遇大湖,见花海,谒汗陵,拜古寺,或追问或交谈,亦徘徊亦仰望,频频获得生命的启示。他从行旅间渐渐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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