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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陪嫁。”
“娘!既然是陪嫁,就是家里的!”章禹莲一手拿着料子,一手挽着婆婆的手,边走边贴心地说:“‘惊山’琴与‘月出’琴一大一小,倒似一对儿龙凤琴。本想留给国毓和招娣,可是招娣性子顽皮好动,不肯练琴。国郡也还小。念娣学琴恭敬刻苦,就送与她吧!如是外人,儿媳还真是舍不得。”
二人到家,把商议与丁永一说了。丁永一无甚异议,此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婆媳俩都不是等拖之人,又都是快手,裁剪缝绣,当夜成衣。第二天试衣之时,丁永一把三个孩子叫到书房。章禹莲早已提前取下双琴,调好了丝弦。她捧着古琴“月出”,交给了念娣。
念娣早知丁家除练习琴之外,另有四张古琴。“碧海沧龙”是伏羲式,琴身开裂,已丢了轸子和雁足,光秃秃地挂在丁家祠堂的墙上。落霞式“湛泉月”琴,是东厢房二娘在用。“惊山”琴与“月出”琴,均为仲尼式,一直挂在书房。听奶奶说起过,那是留给国毓和国毓媳妇的。招娣自幼在丁家长大,丁家人一直称呼她为“国毓媳妇”。念娣自然地认为,“月出”琴天经地义就是妹妹的。她以为二娘把妹妹的琴,借给自己用,心里还想着要不要推辞。没想到,不是借,而是赠送。
这一惊,非同小可。
念娣半张着嘴,愣在那里。一刹那间,她竟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听二娘和奶奶都这么说,爷爷也在一边面带微笑地看着。念娣才确定,琴是送给自己的,琴是她的了。曾经,她连那张练习琴都不敢奢望,可是现在双手却捧着古琴“月出”。念娣心里荡涤着感动和欢悦,笑中带泪,越发喜悦。
“月出”琴,为仲尼式,桐木斫成,通体髹熟栗色漆。铜徽,鹿角灰胎,细部蛇腹断、冰纹断隐现,琴身姿态秀美停匀。琴背镌铭“静远”,楷书刻《诗经·陈风》之《月出》篇,“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书迹圆润简静,充满庄重典雅的气息。紫檀岳尾,青玉轸足。龙池左右两侧阴刻篆书,“波心荡月得指间意,玉佩迎风听弦外音,垂帘燕语霭霭春意,鸾翔凤舞琅琅我情”。凤沼周边镌刻似几个自用印文:“琅环玉”、“小幽泉”、“归去来斋”。琴腹中题有墨书“赤城朱远”款。
念娣含着泪,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她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重重地击晕了,击呆了。念娣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说话。她不能说出一个字,甚至连谢谢都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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