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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虽然软软的，但确确实实……是男人的声音。没错。
贺晗呆若木鸡：“你……”
他话还没说完，岳文文又低下了头。
贺晗心理几乎崩溃，身体却特别诚实。
岳文文感觉到嘴里的东西涨了近一倍，刚要动，突然想起什么来，又停了。
贺晗怀疑自己可能要早泄了。
许久，岳文文终于想起来了——他今晚去的是BAB，不是Gay吧。
他停下动作，突然抬头问：“等会。你是Gay吗？”
他当然不是啊！
贺晗低头想反驳，看到身上人的脸蛋后，就失去了语言能力。
昏暗灯光下，男人假发凌乱，几根贴在脸上，眼睛里的欲望不带掩饰，里头像是藏了根钩子，把他钩得魂都不剩。
嘴唇全是水光，这里面刚刚还在包容着他。
贺晗心脏都快跳出喉咙了。
岳文文难受得要命，得不到回答，焦急地再次发问：“你他妈该不会……未成年吧？”
岳文文说话间，还松开了小贺晗。
小贺晗失去依仗，仍旧高高挺着。要说这人全身上下哪像个成年人，可能就是这儿了。
贺晗听见自己脑子里“轰——”了一声。
然后顶着大红脸，僵硬地点头。
“我，我是。我成年了。”他急道，“你不信，我可以拿身份证给你看——”
岳文文：“不看。”
“那……”贺晗做了个吞咽动作，小声的请求，“那你能不能……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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