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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文晋喝了口茶，开始讲蔡府的故事。
蔡老板在开封时，就是本地的一个财主，开的赌场足以让他盆满钵满。直到战争爆发，他携全家老小前往汉口，凭借过硬的技术和善于交际的能力在这里混开。
“这不是很好吗？”常舒然道。
蔡文晋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别急。“问题就是出在交际上。”他道。
一个外乡人想混的开，必然得去拜山头，而黄葵帮就是最大势力。蔡老板见到的帮主，不似传闻中可怕，反而待人亲切，毫无架子。
谈话之中，蔡老板提到自已虽然家大业大，但是膝下没有一儿半女，实在遗憾。黄葵帮帮主听了，哈哈大笑，送了他一个妙龄女子。蔡老板不好拒绝，就收下。一年之后，该女子果然生了一个儿子。
听到这里，常舒然心下了然。“那就是小少爷和他的母亲吧。”她道。
蔡文晋点头，“不错，这就是我堂弟和二姨太的来历。我仅仅知道二姨太是从黄葵帮来的，其余的一无所知。”
常舒然记得，黄葵帮帮主是湘西来的，帮里有个瞎婆婆就会蛊术，养鼓爬子。所以，这不会真的和黄葵帮扯上关系吧。
“唉。”蔡文晋叹气。“可怜我一身本事，为蔡家忙里忙外，到头来落得个一场空啊。”蔡文晋说这话，心酸地倒了口酒下肚。
常舒然看着他，一言不发。
蔡文晋见卖苦这招没用，脸色一变，又恢复成刚刚谈笑风生的样子，还给常舒然倒一杯酒。
“其实，我知道小先生你不是一般人。今天我一直都躲起来看你，见你虽然受到影响，但是很快就清醒了，而且至今没有大碍。”蔡文晋嘴角上扬，敬她一杯。
常舒然接下，一饮而尽后继续听他讲话。蔡文晋见有戏，继续道:“这些年，来过我们府上的家庭教师不少，他们不是暴毙就是在路上被撞，死法不同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得了癔症。”
“哦，怎么个得法？”
“说来好笑，他们最初称有虫子在他们的身体里乱爬，吸食他们的血液。后来，又说虫子在他们眼前，逃无可逃。最后病得越发严重，连人和虫也分不清楚。”蔡文晋道。
“怪不得我说别的话，您都不搭理我，一提到‘虫’，反而要拉着我喝酒。”常舒然笑道。
“您把这些都告诉我，就不怕我跑了？按照您的话来讲，蔡府可不是什么福地啊。”
蔡文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小先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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