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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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吗，够了就出去！”

她不是他头脑一热时就能无所顾忌强行亲热的情人。

她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不管他认不认，那份离婚协议书她都已经签了字。

他不签是他的事，她认就好。

彼时，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南乔那巴掌用力了全力，到现在手还是发麻的。

已经没了力气再去推开他。

霍北城脸上很快就浮现了指印，他没再继续，只是依旧俯身在她面前，低着头胸膛剧烈起伏着。

散落在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只是以她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那双幽深的黑眸。

那里依稀还藏着刚才抑制不住动情的痕迹。

南乔不愿再和他对视，偏过头。

等待着他自行离去。

许久。

他低笑一声，眼底是一片暗色的红，嘶哑的声线响起，“南乔，我们结婚后，你有爱过我吗，哪怕是一瞬？”

他不提之前，只提婚后这一段时间。

抛开结婚的原因，她对他有过真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