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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卸妆油。
这才一面用毛巾擦着脸。
一面朝房间内走来。
叶凝等的已经开始不耐烦。
甚至想用手机给M发消息，询问这件事情和他究竟有没有关系。
孤影走到她面前，一把夺走她的手机。
“不用去给他发消息了，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刚刚说的那些人内，有他。”
“这些年我靠着出色的化妆技术，和伪造身份，以不同的身份不同容貌进入华国，潜进你父亲身边调查他的罪行。”
“至于明面上那些事情则是M去做，如果没有他，就连郑公子背地里和你父亲有合作的事情，我都不会查到。”
“孟宴做的事情，有一半是为了你和秦老大！”
叶凝听见孤影的话。
一时间怔在原地。
若是之前，她听见这样的理论，一定要汇集回去！
是孟宴自己选择成为M，研制那些害人的玩意儿。
他是个独立思考的人，为什么要为别人来左右自己的思想？
这种言论，都是死刑犯在法庭上为自己脱罪，做出的最后辩词而已！
这才是叶凝应该说出的话。
可是现在，叶凝听见孤影这番与她逻辑完全不符合的话后。
除了嘴唇微微颤抖了两下，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和她的逻辑相悖。
一面，是她一直坚持的信仰，这份信仰，由她强大的逻辑和优良的教育所组成。
另外一面……
是她最不愿意想起，却时时刻刻出现在脑子里和孟宴的点点滴滴。
……
叶凝不知道站在原地思考了多久。
只知道，回过神的时候，脚跟儿都是疼的。
她是被一阵敲门声所惊醒的。
孤影通过会议厅内的监控设备，看见门口的人是，M。
“是孟宴？要开门吗？”孤影问道。
叶凝将目光投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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