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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那是我，准确的说，是万年前还是鲛人的我。
大娘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城主说你有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唱歌如同天籁，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哑了？”
我满心困惑，使劲回忆却想不起自己和他有什么交集。
“快回来，一会儿冻坏了！”男子上前将一件雪白的狐裘披在我身上 ，又递过来一个精致的暖炉。
处处细致，让我心中说不出的熨帖。
我打着手势：“我们此前认识？”
他笑了笑并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拽着我加入了外面载歌载舞的人群。
那晚我前所未有的开怀，临睡之际，好似听到男人的呢喃。
“寒湘，你那么好，怎么就看上了尘凌？”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恢复你的歌喉！”
睡梦中，我好似又回到了万年前无忧无虑的日子，每晚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海面歌唱。
一天晚上一个满头银发的男子浑身是伤被冲到礁石，看着他俊俏的眉眼，我不忍心唱起疗伤的歌曲。
鲛人的歌喉可以疗伤，而我更是鲛人族罕有的先天医圣。
那晚，我唱到天亮，男人全身伤势痊愈陷入沉睡。
回家的路上，嗓子干裂难忍，恰巧遇到尘凌，他给了我一瓶仙露，开启了我们万年的纠缠。
第二天一早，我被凉醒，身上好似有个人在摸我。
瞬间清醒。
“别动......”
声音嘶哑，男人剪开我后背的衣服，正在小心翼翼涂抹着药膏。
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却听到他充满怜惜的声音。
“烧伤这么一大片，是不是很疼？”
疼吗？当时的确是疼的，撕心裂肺夜夜难眠，寒玉床的作用微乎其微。
但为了不让尘凌自责，我装作很管用的模样，硬生生熬过了一夜又一夜。
“我自己来吧，男女授受不亲......”我挣扎拢起衣衫。
“你背后长眼了，再说医者眼中无性别，退一万步讲从昨晚开始你就是我的娘子，我给你上药天经地义！”
“记住了我是你的夫君，我叫无羲！”
无羲很好，他大多时候是温和的，有时又有点调皮，他带着我赏浩瀚的冰川，看一辈子只有一个伴侣的仙鹅。
自从我想起他的身份，对他的抗拒少了很多。
有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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