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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她善解人意吗？说她柔情似水吗？还找我干嘛？”
周祈年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老婆，事到如今，就别嘲笑我了。我错了。”
“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我倾家荡产也要买回来吃。”
“你帮我这一回，我会永世报恩，求你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焦灼和痛苦，我想象得出他在电话那端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周祈年，不是我不愿帮你，你不能把别人都当傻子。这样的声明除了给你我招骂，没有一点用处。”
“你智商那么高的人，难道想不明白？别拉我下水。”
周祈年看来是真的慌了，连脑子也不好使了。
他又沉默了好久，“承认她是病人，我有违伦理。”
“不承认她是病人，我有违私德。”
“老婆，我的职业生涯完了......”
说完，他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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