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功成名就那天,男友向白月光表白了,佚名,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同病房的家属,赶紧出去找医生。
医生很快冲进来,要给我注射镇静剂,却被我一把拉住。
「我要出院。」
「我不治了。」
10
医生勤勤恳恳对我百般劝说,奈何我态度坚决,她终究还是没办法,办了出院,亲自把我送出门。
我听见她一声叹息。
「才二十六岁,年纪轻轻,和我女儿一样大。」
我看着医院门口玻璃门上反射的自己。
面色苍白,瘦骨嶙峋,怎么看都不像二十六岁的年轻女孩。
相反,付洵却比大学更加英俊挺拔。
都说爱人如养花。
我只怨自己为何要在一场攻略里倾注真心,所爱非人。
我拖着破烂身体回家,重新翻找出被我压在床底的画板颜料,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开始作画。
付洵前一阵刚刚被升为首席,我跟着他忙得不行,已经时隔许久不曾动笔,握着画笔,一时间竟然有些陌生。
但是肌肉记忆依然存在。
我慢慢画出童年的小院。
阳光,秋千,晒太阳的我,门口笑着看我的爸爸妈妈。
还有院子角落里的一只小白狗。
我手一顿。
我喜欢小动物,曾经在付洵事业稍稍稳定下来的时候和他商量,可不可以养一只小狗。
付洵一脸嫌弃,说他狗毛过敏。
我只得作罢。
可是我明明看到苏月皎朋友圈发的,他们大学的时候经常一起喂流浪狗,还互相许诺,以后一定领养一只小狗。
原来你并不是狗毛过敏啊。
我轻轻描绘出小白狗的身形。
白色颜料没有了,我就倒出止疼药,慢慢磨成粉,一笔笔描上去。
你看,我和付洵的故事就像一幅画。
我以为这是一张白纸,可以被我描绘出新的色彩。
其实下面藏的是一幅旧画,而我用以覆盖的白色颜料,全部要用疼痛作为代价。
小小一幅画,我却从白天画到傍晚,直到身体再也支撑不住。
门铃突兀地响起来。
我以为是付洵发现又被我拉黑,再次上门找我,拼命咽下喉咙咸腥,烦躁地前去开门。
但等看清门外人的时候,我却愣住了。
「...陈亮阿姨?」
11
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