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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缓慢,却是不容置疑的。事情总是从几乎无法形容的残忍和粗俗状态走向较为高尚、较为完善的阶段,甚至世界大战这样的莫大错误也无法动摇这个坚定的信念,的确是这样。
人类具有难以置信的生命力。
它的寿命比神学长。
总有一天,它的寿命还会比工业化的寿命长。
人类经历了霍乱、瘟疫、残酷迫害以及清教徒法规。
它将学会如何克服许多扰乱这一代人的精神罪恶。
历史谨慎地揭示了自己的秘密,它已经向我们上了伟大的一课。
人用手制造的东西,也可以动手把它毁灭。
这首先是个勇气的问题,其次便是教育的问题。
当然,这些话听起来像是老生常谈。最后这100年来,“教育”这个字眼儿灌满了人们的耳朵,甚至到了使人们厌恶它的程度。他们向往过去,那时的人既不会读也不会写,但能用多余的脑力不时地进行独立思考。
我这里提及的“教育”,不是指纯粹的事实积累——这被看成现代孩子们的必要的精神库存。我想说的是,对现时的真正理解孕育于对过去的了解(这种对过去的了解必须是善意而大度的)之中。
在这本书中,我已经力图证明,不宽容不过是广大群众自卫本能的一种表现。
一群狼不能容忍一只与众不同的狼(弱狼或强狼),就一定要除掉这个不受欢迎的同伴。
在一个吃人的部落里,谁的癖性要是会惹怒天神,给整个部落带来灾难,部落就不会容忍他,会把他野蛮地赶到荒郊野外去。
在希腊联邦里,谁要是胆敢向社会赖以生存的基础提出质疑,他就不能在这个神圣的国度里久居。可悲的是,在一次不宽容的爆发中,一位滋事的哲学家1被仁慈地判处饮一杯毒液,由此命丧黄泉。
古罗马帝国如果允许几个无恶意的狂热者肆意践踏自从罗慕路斯以来就不可缺少的某些法律,那它就不可能存活下去,因而它只得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做不宽容的事情,而这一点与它的传统的自由政策正好相反。
基督教会实际上是这个古老帝国版图上的精神继承人,它的存活全是依仗最温顺的臣民的绝对服从,所以它被迫走向压制与凶残的极端,致使许多人宁可忍受土耳其人的冷酷,也不要基督教的仁慈。
反对教士专横的伟大斗士总是处在重重困难之中,但是他们要想维持自己的生存,就必须对所有的精神革新或科学试验表现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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