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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来得子,喜滋滋地忘了自己还有个当和尚的不孝儿子,把公司转手一卖,出国享福了。
路云哲坐山观虎斗,暗地里将两家的股份一点点吞下,直到今天,已经彻底收购。
他送给我的一周年礼物,就是林氏集团。
而徐氏,被路家吞并了。
我乐不可支地翻着手里的合同,仰头在他的颈侧亲了一口。
“老公,你真好!”
路云哲的耳廓泛起了粉红,呼吸声也渐渐沉重。
一年的相处,我们之间已经熟稔,只需要一个眼神,便默契十足地滚到了沙发上。
在情事上,我们出奇得合拍。
汗水从路云哲的额前落到我的眼睛里,烫得我浑身一颤。
他又一次眸色深深地问我:“温满,你爱我吗?”
我伸手摸上他左耳的耳钉。
“路云哲,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闷笑一声,“你终于想起来了啊。”
我和路云哲,原来在婚前也不是没有见过面。
五年前,除了逃婚,我离开温家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我爸再婚了。
继母俞宛柔是个很温婉贤惠的女人,见到我的第一面就向我承诺,她永远不会有孩子,不会动摇我在温家的地位。
她每天换着法子给我做饭,想要养好我的身体。
可我为了和她对着干,不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绝食。
我没有办法忘记我难产而死的妈妈,哪怕我见到的只有她的照片和录像带。
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在一次争吵中,我失口骂了继母“你假惺惺什么,又不是我的亲妈”时,终于被我爸发现。
从小到大,他第一次打了我,失望地说:“温满,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我流着眼泪跑出家门,在我最狼狈无助的时候,遇见了徐知逾。
“其实,在徐知逾之前,是我先遇见你的。”
路云哲说得没错。
那天我一出门就下了雨,是正好来我家谈生意的路云哲摇下车窗,给了我一把伞。
而他左耳戴着的耳钉,也是我五年前丢失的,雪花耳钉。
我勾起他的下巴,眯起眼睛:“路云哲,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说,七岁的时候。
七岁的时候,他失去了母亲,一个人躲在花园里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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