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可以把爸爸带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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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走要签的协议他给她看过了，另外一份结婚后的协议，他并没有给她看过。
也许还在起草中，也许他有另外打算。
“妈妈，我们要离开了吗？”晨晨突然问：“离开这里，以后不回来了是吗？”
“晨晨想留下吗？”周晓苒摸摸他脑袋，看似平静，一颗心却因为自己这个问话而微微提起来。
晨晨垂下了头。
周晓苒于心不忍，“如果晨晨想留下来也没关系，真的……”
“不。”晨晨声音轻轻的，他放下了手中的拼图，走到她面前，犹豫了很久才抱住她的腿，凑近了小小声的说：“可以把爸爸带走吗？”
周晓苒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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