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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去两年，方栖和王嘉嘉就要结婚了吗？
我亲耳听着杀人凶手要嫁给我的未婚夫却无能为力。
我甚至冷笑都笑不出来。
法医还是已经动刀。
“牙齿全部脱落在口腔中，尸体高度腐烂，不能立刻断定究竟是被打落的还是自然脱落。”
“手指十指全部骨折，初步判断是硬生生折断的。”
“腕骨骨折，暴力折断。”
“小臂骨折，看样子应该是用钝器敲碎的。”
法医说着似乎越来越不忍心。
“是一具女尸，她怀孕了。”
方栖的目光被吸引过来，他面露不忍，但还是示意法医继续。
“就连小腹也被剪开了……孩子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我呆呆的望着法医手上那一团小小的东西，只觉得痛彻心扉。
我已经死了。
所以我不能为自己的孩子流泪。
我的孩子还那么小，是个已经有了形状的孩子。
如果，如果当时王嘉嘉没有故意惹怒歹徒。
如果她没有用石头砸死我。
那么我现在是不是正怀抱一个白白软软的婴儿，哼唱摇篮曲哄他入睡？
“腿骨同样被钝器敲碎，大概率，都是死前受的伤。”
法医放下手里的解剖刀，叹了一口气。
“除了鉴定为女之外，还有什么线索吗？”方栖问到。
法医摇头，“时间太长，而且她身上没有任何证件，无法断定身份，还得送去DNA比对。”
“好。”方栖甚至没想多看一眼，转头就走。
“等等。”法医叫停了方栖的脚步，“好像尸体身上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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