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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却没有发现,道士的手里捏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子,通体雪白,里头透露着一团黑色。
道士就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我许久,半晌,才面色凝重地迈出了第一步,跟着我和张奶奶下了山。
“张奶奶,您先喝口水。”我倒了杯水给张奶奶,现在是在张奶奶的家里,我把张奶奶送回来,也没有打算就这么回去。
道士就站在我的身后,自己找了个板凳坐了下来,静静地听着我和张奶奶的对话。
张奶奶面色慌张地接过去,眼神都不敢看我,心虚一目了然。
“您还是跟我说说吧,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丝毫不避讳,直接开门见山,问张奶奶当年的事情,“您应该知道,看过拉我兄弟的尸身,我便知道他当年根本就没有死。”
“轩子!”张奶奶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一下子便给我跪了下来,脸上沟壑纵横,布满了岁月痕迹,此时也是痛苦万分。
“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们林家啊!”张奶奶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
却给我吓了一跳,哪儿有长辈跪晚辈的道理,我这可是要折寿的……
“您起来说,我可受不得。”我赶紧把人扶了起来,佳宁张奶奶扶到炕上坐下。
张奶奶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泪,道:“当年,你跟你兄弟刚刚下生的时候,是你父亲找我接的生。”
“说来也是惭愧,我接生了那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出过差错,可是那次……”
说着说着,张奶奶的眼圈儿也就又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你母亲命苦,虽然是平平安安地把你给生下来了,但是却不知道肚子里头还有一个。”
“当年村子里条件落后,就算是镇子上的医院,那也是不靠谱的,天杀的医生啊,连双胞胎都没有查出来。”
“你母亲差点就因为这个死了,还好,我当时也算是个老手了,我就瞧着不对,提醒了一句,这么一看,果然,肚子里头还有一个。”
张奶奶面色凝重,说话间微微叹气,眼前仿若看到了当年接生的场景一样。
“你那个弟弟啊,不好下生,胎位不正,我正帮你母亲调整着胎位呢,就进来了一个老道,那个老道当时一身道袍,看起来道骨仙风的,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进来张口就是胡说。”
“说什么,你母亲肚子里的这对双胞胎不是什么俗人,这第二个要想安然下生,得听他的,当时具体说的什么话,我也是记得不太清楚了,毕竟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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