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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而来。

正是瑶华，为魔族开了这道通往天界的大门。

仙魔大战中，瑶华被魔族推出去打头阵，被玄霄一枪穿心。

这一战持续了半年之久，仙界虽胜，但死伤惨重。

战神玄霄，天帝天后皆在这一役中战死。

天界只留下些残兵弱仙，群龙无首，不堪为继。

看着这一切，我仍是不免唏嘘。

我问神尊：“您当初为何同意我留在九重天？”

神尊弯腰将小仙们洗好的果盘递给我，墨发如瀑流淌到我手上。

我伸手握住，神尊就着我的动作弯腰等着。

待我松开那束头发，他才直起身开口：

“天道之意，亦是吾之意。”

一切尘埃落定后，我以那抹穗子为引，在神尊的帮助下，复活了死于天庭那场战役的所有妖族。

而我因为大义，被天道重新赋予神格。

成为继龙吟之后，新的上古神，与他平分九重天地界。

某天，我再次把玩龙吟头发的时候，忽然想起那句他之前的话。

我轻轻扯了扯手中墨发，“天道早就知道我会成为下一个上古神？”

龙吟笑着摇了摇头，“天道变数无穷，谁也不知道结局如何。”

他低下头，克制地吻了我的唇。

“可你选择了离我最近的那道命数。”

“我也选择了离你最近的那道。”

“这便是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