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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他哆哆嗦嗦地从盒子下面翻出一张纸条，上面是姜苒的字体。
“你的子孙我替你收集起来了，不用客气。”
“再见。”
脚下一软，沈牧池跌坐在地板上。
过了许久，他才拿出电话颤抖着拨通了姜苒的电话。
手机那头冰冷机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咚咚咚。”
楼下的时钟准点报时，12点了，他的生日过去了。
“姜小姐，手续已经办理完成，这是新的身份证件，欢迎您来到芬兰。”
姜苒望着不远处的山林，这里真是个适合重新开始的地方。
姜苒笑着道谢。
愿山神保佑她脱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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