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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里是京师啊，各种劲爆的八卦层出不穷，大方医馆这点事，很快就被人遗忘了。
况且之后吕嫣时常戴着帷帽四处出门动，很多人都知道医馆里是个声音极好听的女孩子。戴着帷帽很多人也只猜是小姑娘不好意思见人，谁会把她和无皮女联系在一起。
京畿衙门里。
吕嫣知道谢胥把她留在衙门里，是为了方便观察她。
谢胥能画人，综合概括来说，无非是根据一个人的行为特点，推断出他的其他方面。这些可以根据旁人的描述，也可以根据他自己的观察。
就像谢胥说，别对他撒谎。
吕嫣现在有这张“假面”，断了谢胥的一部分念想，但是他还是可以根据吕嫣的其他表现，去推测她真正的形貌。
有点意思。
她成了一个小白鼠。
要知道这五年来，都是“别人”当她的小白鼠。
吕嫣所有的医案都被搬到了谢胥的房中，他一本接一本地看，把她那扭曲如虫爬的字看的能烧出一个洞来。
这些医案的最上角，都标志着一个名字，但是特别奇怪，比如，张甲，宋乙，周丙？？
谢胥连续翻了几页，每一页上，只记录了这些人的身高体型，外貌特征。完全没有得了什么病症、如何治疗这些。
这不像是医案，更像是某种记事簿。
除了赵晋。
只有赵晋那个是完整的医案，其他都不是。
他啪嗒把医案放了下去。惊了旁边衙役一跳。
“大、大人？”
谢胥眸内风起云涌，甲乙丙丁，赵钱孙李。她这是在玩一种什么很新的游戏吗？
“大人还是先用饭吧，厨子里已经备好了。”
谢胥推开了面前的医案，面无表情看向衙役：“把吕嫣叫过来，一起吃。”
衙役嘴角抽搐：“叫她？”
谢胥吩咐把饭菜摆在外面的院子里，片刻后，吕嫣来了。
这京畿衙门不仅管住处，还管吃的，简直也太好了。
谢胥从吕嫣出现在他视野里，就一直盯着她，戴着他想要的脸，却不是他想要的人。
吕嫣知道自己现在被当作小白鼠一样观察，但她一举一动却没有半分遮掩的意思，该吃吃该喝喝，“能跟大人一桌吃饭，是民女的荣幸。”
谢胥说道：“你的脸都不是自己的了，吃饭还能品出味道？
吕嫣夹了一块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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